想着,她笑了起来:“风水轮流转,明年到我家。”
“皇帝哪是那么容易做的?你不知道,别看大昭离上国远,这般看似偏安一偶,实则依然逃不过卷入上国的权利漩涡,被玩弄于股掌之间。
免不了依然需要屈尊纡贵,年年送贡品、贵重的财物甚至是送公主。低声下去的去同上国那一群贪婪的皇室、宗室甚至是权臣打好关系的小诸侯国。”
见牧轻音貌似还不死心的样子,况老夫人不禁乐了:“实话跟你说罢,过去咱们家还在上国的时候,就没少收受如大昭这样小诸侯国送来的好处。
看的多了,我们可是太知道小国对于上国的皇室和权贵而言,就等同于是他们放养的猪牛羊。是想宰杀就能随时拎出来宰杀割肉的。
与其被人那般对待,憋屈都憋屈死了。我们还不如就跟如今这般似的隐藏实力,安安稳稳的躲在皇室后头,做一个更快活自在的臣子才轻松惬意呢。”
这话似乎听着也很有道理?其实最终还是实力才是第一位的,跟当不当皇帝没太大的关联。嗯,看来还是自己不了解情况才会有之前的想法----
牧轻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很快就抛开了这个话题,跟外祖母况老夫人又说起了别的。
其实也没说什么别的,主要是况老夫人有些好奇牧轻音修炼起来,怎么会跟别人有那般大的不同?
毕竟别人修炼起来功法运转一个周天顶多两三个时辰,一个晚上至多只用半宿的时间修炼就足矣,怎么她偏不一样,进阶了还是那么个情形?
这个问题牧轻音也没法回答。她也没见识过别人的功法是什么样的,最后只能一脸懵懂的以功法的不同含糊的混过去。
况老夫人见状知道她是真不懂,于是也不深究,只等到晚间就寝的时候把这疑惑跟况老太爷说了,这认况老太爷狠狠的惊了一下:“这听着,我怎么感觉它像是仙家的洗髓伐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