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柔,你问这么多作甚?做好我们交给你的任务就行了!”夜天齐还未说话,苏启亨打断穷追不舍的沈朝歌。
“是父亲,是女儿越礼了!”沈朝歌低眉顺眼答道。
心里却是掀起了波浪,皇上这是在做什么?从岭南到盛京本就有几月的路程,又从盛京至漠北,这来来回回不是白浪费人力物力财力么?况且马上过冬了,此举任谁看都是不明智之举。漠北冬天荒凉凄清,不准备好充足的衣物,只有粮草,到时候也变成了无用之物!
沈朝歌突然醒悟过来,瞥见夜天齐似笑非笑的神情,以及苏启亨了然于胸的神情,还要她做里应外合,一瞬间沈朝歌全醒了过来!
怎么办,怎么办,沈朝歌此时的心是七上八下,但在这节骨眼,只能顺着他们走,揪出藏在玺王府的探子再说。
门外的阿清听完,叹口气,就说女人不能信,自家主子怕是凶多吉少,这和昨夜里主子猜的不相上下。
房里,四人又说了些许话。
“长柔,记住你的任务!只要有夜容华的任何风吹草动,立马给我汇报!”苏启亨最后命令道。
“是,父亲!”沈朝歌嘴上应下,心里在盘算该随如何把消息递给夜容华。
散了后,沈朝歌正准备走,夜天齐突然叫住了她。
“长柔!”
“嗯?太子殿下有何贵干?”沈朝歌回头问道。
“你近来可好?他……对你可好?”夜天齐迟疑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