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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章

青玄抓着她的手紧了几分:“灵儿,我们不要再提那些过去了好不好?我以后一定会全心全意对你好,像以前一样,只让你做我的唯一。”

千瑟想把自己的手挣脱出来,可她力气没有青玄大。

“殿下以为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她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但毫无温度。

“当然,宸哥哥已经知错了……”青玄听着她嘴中那疏离的称呼,心又揪得生疼。

“你让小蝶活过来,让先前的药神活过来,我们就能回到从前。”千瑟收敛了笑意。

青玄顿了顿,头皮发麻:“我已经命人将小蝶和药神的仙魂入了轮回道,很快便能再次位列仙位……人死不能复生,何况是神仙……我保证不会再杀跟你有关的人。”

“所以,人死不能复生,那死去的感情也回不到从前了。”千瑟用力一挣,终是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青玄这才明白过来,千瑟话中的决意。

“灵儿,别闹,我是认真的……”空荡荡的掌心让他连身体里都是无边无际空虚感。

“闹?青玄,你觉得我这是在闹?”千瑟的声音透着一抹讥讽,“你搞清楚,我们之间到底是谁在闹?是谁言而无信背弃了跟我说过的誓言,是谁在我身体虚弱时命我去诛仙台捡玉簪?是谁不分青红皂白滥杀无辜给我定罪?是谁一步步把我逼上绝境,让我痛不欲生?又是谁在我重生后又逼我回这地狱之地?”

接踵而来的五个“是谁”,让青玄再次哑口无言。

是他,罪魁祸首是他。

他没有办法反驳,更没有资格去求她原谅。

“灵儿……”青玄试图抱住她,门外突然想起了下人的禀报声。

“殿下,娘娘,玉侧妃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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