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大哥的。
还需要反复提醒么。
“南桑。”霍韶年红着眼，怎么都不肯放手，“你听好。
——我不管你跟大哥关系怎么样，这个孩子你想要，我就养。
——我要你活着。
——你跟孩子若是死了，我陪你一起死。”
傻瓜。
南桑的眼底氤氲着水雾，霍以琛说霍韶年会给自己说出心底的话。
她听到了。
柔软的雪承受不住三个人的重量。
在南桑的身体极具坠落时，霍韶年将人紧紧地裹在怀里，“桑桑别怕，有哥哥在。”
再次醒过来时，霍韶年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火柴，喑哑着嗓子：“桑桑。”
他该如何说，她跟大哥的孩子，没了。
火光映着霍韶年英俊的脸庞，南桑也知道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孩子肯定是保不住的。
果然。
偷来的孩子。
不配拥有来到这世上的幸福么。
南桑都还没有享受初人为母的喜悦，它就从她的体内抽离。
霍韶年蠕动着皲裂的薄唇，他不擅长安慰，虽然【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的】这样的句子，他在心里默念过无数遍。
“年哥哥。”南桑隐忍着伤感，她闭上眼睛，“你当真不在意我跟霍以琛的关系？”
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忍受住兄弟的墙角，南桑原本以为霍韶年这辈子都不想见她了，她等着他骂自己水性杨花，等着他说尽世上最难听的话。
“我生了一张丝毫不在意的脸吗？”
霍韶年反问南桑。
尽管听到了霍韶年的内心话，南桑还是觉得空落落的。
“如果，我说我跟你大哥没有关系，你信吗？”南桑也丢了个问题给霍韶年，垂着眸，甚至不敢看他。
*
明天继续。
感谢投票的小仙女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