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本来想说黑户的，但是想到骨念歌的遭遇，话到嘴边变了。
他看着骨念歌如雾般的脸，暗想，还是等过段时间再提吧。
骨念歌诧异地看着高歌，高歌不自然的错开目光，她想了想，一下子想明白了高歌为什么这样子。
不就是黑户吗？她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把这个放心上？
“你是想问，黑户的事情吧？这个真的比你想象的严重，你只管把数据往大了想。”
骨念歌想了一下说道。
黑户的问题，她记得后来统计出来一个数据，一千三百多万，有可能还远远不止这么多，不过具体的数据，她并不知道，当然就是知道也不能说的，那是零几年才统计的。
呃！
骨念歌猛地一僵。
他刚刚说什么？
南方，那些外地打工的？
她，之前的时候，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吧？
“往大了想？”
高歌微蹙了下眉头。
他感觉自己已经想的很大了，但是看骨念歌的意思，似乎远远不够。
呵呵。
骨念歌略有些尴尬。
若是高歌真的问她，这些是怎么知道的，她怎么回答？
虽然他从来没有为难过她，不过……
骨念歌偷看了高歌两眼。
她也不愿意欺骗他。
“能有多少……你怎么了？脸色怎么……哪里不舒服吗？”
高歌正在思考，一抬眼看到骨念歌脸色不对，忙停了下来，仔细地看着骨念歌。
骨念歌更加的站不住了。
“怎么了？到底哪里不舒服？”
高歌凑近了骨念歌，认真地上下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