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终于明白了，其实这也难怪，按照上面那些大佬的脾气，我培养出来的弟子，凭什么要去给你效命？
可是又不能拒绝，毕竟昊天的身份摆在那了。
修为虽然比不上他们，可人家是他们老师身边的人啊。
又不愿意，可是又不能拒绝，于是就开始练兵，谁死了，谁就进入神位。
原来封神榜一事，上面大佬恐怕早就碰过头了。
正如申公豹所言，商量几次均是无果，就遇到了成汤气数将近这个节骨眼。
“师傅，弟子又有些不明白了，既然纣王无道，侮辱女……额，那为什么不直接出手灭了他呢？”
慕清本想说得罪女娲娘娘来着，后来一想还是算了，不能直呼名讳，自己目前可是得罪不起。
重要的是，看自己师傅提起来的时候，都是一脸恭敬之色，自己要是直呼大名，肯定没好果子吃。
他就是他最大的疑惑，既然纣王吟诗侮辱女娲娘娘，以女娲圣人之尊，那不是分分钟的事直接秒了他？
为啥非得使用招魂幡招来天下万妖，派出以妲己为首的化为人形去迷惑纣王，从而再兴兵讨伐呢。
拐这么大弯，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按照慕清心中所想，要是我拥有这么大本事，敢得罪我，一巴掌直接将你拍的稀巴烂，扣都扣不出来，哪还用得着这么费劲啊。
申公豹哑然失笑道：“傻徒儿，事情岂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一来成汤气运还有二十余载，这是定数，二来你以为商纣岂是那么好灭的？”
接着只见申公豹脸上带着一丝忌惮，语气中却对商纣充满了不屑：“远的不说，就说纣王这个人，目前来说，谁也动不了他，不然你以为师傅我为何要去跟你师伯借用照妖鉴这么麻烦？”
而后，申公豹又有些无奈：“纣王再怎么残暴不仁，可是他毕竟是人间帝王，身上自然有帝王之气护体，普通法宝是根本近不了身的，所以只能等气运已尽的时候，他身上的帝王之气消散，才能动。”
申公豹说的很是隐晦，但是慕清却明白了，什么叫成汤还有二十多年的气运，这是定数？
恐怕是天道所定吧，就算以女娲圣人之尊，也不敢违背的。
或者说，就算是女娲，也得受天道束缚，遵循这个规则。
还有更重要一点，申公豹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慕清听出来了，纣王身上为什么有帝王之气护体，那是因为他是某个大佬在人间的帝王代言人。
自然要受到背后大佬的庇佑，就算他再怎么昏庸无道，就算要改朝换代，更换代言人，那也是人家内部的事，你女娲就是外人，尽管恼怒，也不得不给对方面子。
以女娲圣人之尊都要给面子的人物，又是一个怎样的存在？慕清想想就感觉背后有些发寒。
前世的时候他一直以为纣王残暴不仁昏庸无道，要杀直接杀了便是，何必整这么麻烦，原来如此。
只有等他气数已尽的时候，加上昊天的请求，大家开始借此进行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