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冰扭着身往后看，瞧见女鬼拨开乱糟糟的头发，露出泪汪汪的眼睛，祝冰立刻心疼得不行。
“对不起啊仙儿，我刚刚刹车太猛了。”
她朝后探着身子，努力扶着江仙坐回后座。
江仙揉了揉屁月殳，忍着疼，问，“你想什么了这么激动？”
语气中还带着哭腔。
看来是真摔疼了。
祝冰又是心疼又是愧疚，但想了想还是先把重点放在资方的事情上，她皱眉，偏冷相的脸上逐渐晕染几分郑重。
“仙儿，”她说，“你说，这个资方，会不会就是你爸爸？”
江仙怔住，“……我爸爸已经去世了。”
“不是，”祝冰赶紧解释，“我说的爸爸，是指这两年一直给你资源的那个爸爸。”
江仙更加怔愣了，说不上是也说不出不是，就那么呆在那儿。
祝冰见她傻乎乎的模样，自知不可能跟她讨论出什么，于是转身重新发车，道，“算了，你不用管了，这件事我去查。”
“哦……”江仙应道。
漫不经心似的。
清亮的眸底却渐渐浮上一层凉薄的雾霭，但因为低着头的缘故，并没有让祝冰看见。
很快到了兰亭公寓。
秦深已经等在楼下，是江仙路上给他打的电话。
车子停下，祝冰惦记着江仙摔的那一下子，赶紧下来，准备将江仙扶下来。
可谁知，她才刚碰到江仙的小手，江仙就被男人从车里抱了出来。
祝冰的手停在半空，孤零零的。
江仙顺势搂住男人的颈项，朦胧着泪眼哼哼，“屁月殳痛痛。”
祝冰，“……”
又开始了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