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雪莹嘴角上扬,立刻翻到了屏风后面,很快便穿上了亵衣,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南宫轩澈却更快,木雪莹才出来,他就已经赤进了浴桶。
“我让人再去换水,就说我想再泡一个。你先起来,水都凉了。”木雪莹忍不住推了推南宫轩澈的肩膀。
“不要紧,你起来得早,水还是的。”南宫轩澈道,眼睛也闭上了。
木雪莹还要说话。目光却落在那个触目惊心的牙印。她想到了自己在盟主府的时候,因为紫少当时的话,她便咬了一口,当时鲜血直流,但她分明为他上过药的。
“你的伤,为何没好,我分明给你上过药。”木雪莹低声道。
南宫轩澈沉默半晌,道:“那次我伤了你的心,为了不让自己忘记,所以,离开之后,我便用了消肌膏,将这个牙印加深,保存了下来。”
“阿澈,其实,你真的不必如此,你的心意,根本无须这些。”木雪莹有些心疼的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块牙印,这人怎样对自己这般狠,竟还用了消肌膏来腐蚀了皮肤。
“这个,本就不是为了给你看的。你也无须自责。”南宫轩澈道。牙印,是为了提醒他,同样的错误,不可以再犯第二次,尤其是对木雪莹,类似的错误,绝对不可以再有。
“你这样,我很心疼。”木雪莹道,她看不下去,因为男人的背上,口上,也还有大大小小的伤痕,虽不明显,但仔细看,却能看出伤口的大小。
知道木雪莹指的什么,南宫轩澈握住木雪莹的手,柔声道:“放心,以往,我不在乎自己的命,可如今有了你,即便再危险,我也会保全自己,不会再去硬碰硬了。”
“好,记住你说的话。”木雪莹轻轻将头靠在南宫轩澈后背上,道,“若是你走了,我一定会改嫁他人。”再将这天下,搅得天翻地覆。
“放心,这辈子,你逃不出朕的手心。”南宫轩澈笑道,霸气侧漏。
“好,这样最好。”木雪莹道。
两人都沐浴结束后,便躺在了上,居然平心静气,就各种问题聊了起来。
“那把悠扬,你果真没拿来杀过人吗?我瞧着杀气很重。”
“没有,这匕首,我从未用过。以前不过一直放在靴子里,后来又放在了玉阁,就此尘封起来。”
“那你之前斩杀官员的时候……”南宫轩澈问道。
木雪莹无奈道:“朝廷之上,我又怎会在大庭广众下从靴子里抽匕首出来,斩杀之时,不过拔了随行侍卫的剑罢了。”
“……”从靴子拔匕首,确实不太文雅。
“那你准备扣押慕容苏几?”南宫轩澈选择问下一件事。
“三吧。明,我再去试探一番,他这样难缠的家伙,不知道心里在打什么主意。紫凝在你那里,你明想法让她知道。我必须确认,他们二人,真的毫无感。”木雪莹沉吟道。
“若他们二人当真有了感,你当如何?”南宫轩澈若是没记错,玉阁与剑宗也是打过交道的,剑宗也比寻常门派更为强势些。
木雪莹沉默着没有回答,在大事与白紫凝面前,其实并不好选择,即便是选择白紫凝又如何,剑宗欺负白紫凝,玉阁也不敢公然维护,那时,只怕慕容家也根本容不下白紫凝,要知道,慕容世家与剑宗,也是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