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针对了，”凌筱晓撇嘴，她跟刘倩比，可差太远了。刘倩耐力好，身子矫健，还有打羽毛球的经验。而自己经验全无，越到后期越乏力，漏洞越多。
“那为什么第二次赢了？”他又问。
“因为盛神低估了我。”凌筱晓低头道，有什么东西在她脑海里一划而过。
“团队游戏，不能依靠一个人。在双方实力旗鼓相当之下，哪方先露出漏洞，哪方先输。”雷圳琛看着她，目光严肃，“即便其中一个人，再出类拔萃，也抵不过被多人针对。”
竞技比赛，教练知道所有战队的实力和优缺点，会提前与队员提前商量好对策。一旦一方露出破绽，便满盘皆输。
“个人实力强，便等等队友。”他说，“多人报团总好过孤军奋战。”
他是在说游戏的事吗？凌筱晓抬头，心头复杂，眼中有光。
难怪平时高冷克制的他，会突然针对盛神。原来是昨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今天借助网球开导她。
“刚才你配合得很好，”他说，冷漠僵硬的语气一点不像鼓励：“不然以你可有可无的实力，早输了。”
要不是了解他性格，知道他在夸自己，凌筱晓估计又要当嘲讽了。
“谢谢，”她内心复杂，用着并不自然的语气跟他道谢。
然而未得到回应，抬头看时，那人已经走远了。
凌筱晓意外又不自觉舒了一口气，道：“不是不去上班吗？”
“先生去游泳了，”一旁的秦秘书笑道，“小姐要一起去吗？”
“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