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羡鱼看了看他，莫名觉得很可爱。
“要吃点什么？”
“两份皮蛋瘦肉粥，三屉小笼包。”
“好的，请稍等。”
“谢谢。”
“不客气。”
许羡鱼又对顾清寒说：“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只记得你上次吃包子吃得多一些，别的没怎么吃。”
“嗯。”顾清寒以为羡羡想起什么来，不由得一阵紧张。算了，没想起来也好，他宁愿羡羡忘记了他，也不愿意她想起那些肮脏龌龊的事情来。
他们吃饭都没有说话的习惯，家庭良好的教养让他们的吃相格外的赏心悦目。尤其，两人的颜值非常高，一进门就吸引了不少注意力，这会儿则是更多了。
虽然不说，但是还是可以感受到的，他们速战速决的吃了早饭，顾清寒强制地付了钱。不是因为许羡鱼慢，而是老板根本就不敢收许羡鱼的钱，飞快地拿了顾清寒的钱，找好钱。也是，顾清寒的表情那么……嗯，凶狠。
许羡鱼和顾清寒并排走着，他们在雾蒙蒙的早晨里往学校走着，天空没有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