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参与。”
江暮卿给烫的眼泪都出来了,此时也就只能忍着舌尖的一阵麻意,问道:“为何不让我去?”
“让你不必参与你听着便是,哪里就有那么多的理由?”顾谨之说着,语气中还能听出几分气闷,也不知究竟是为了什么。
江暮卿对此自然只有一头雾水的份儿,只不过莫名其妙被斥责一句,对方又没有缘由,让她也有几分不快起来。
“有什么你直说便罢,若真因我的不是叫你恼了,你也不必总藏在心里,惹得两人都是心烦。”
这话一说,江暮卿也就想对方挑明了自己是何意思,然而她虽是这么想的不错,可顾谨之却仍然薄唇紧抿,没说什么。
楼宴生也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赶紧在中间打了个圆场,“这明婳楼的醉虾和白玉卷我听说还不错,咱们方才忘了点这两样,眼下要不再加两道,吃不完我带回去。”
他话音刚落,外头就有人传了菜上来,瞧着是一位温婉女子。
既有外人在场,两人也就不好多言,只是各执一边谁也没说话。楼宴生处在中间也是难为情,索性就跟那女子调笑起来,“前儿个听人说你家这醉虾做的不错,咱们今日来得迟了,也不知还有没有?”
女子拿丝帕稍稍掩唇,随后笑道:“咱们这儿临水,也正有人养这些,都是鲜活的,可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奴家瞧着三位点了不少的菜,再添一份虾应当也就够了,若当真是吃的不错,之后再来就是。”
楼宴生点了点头,与人又笑言几句,随后就让女子送虾上来。
醉虾也不过是黄酒佐以辅料所制,算不得多麻烦的一道菜,是以女子没过多久就端了进来。
楼宴生看菜也上齐了,就赶紧为两人各斟了一杯酒,大抵是想着要缓和他们之间分庭抗礼的局面。
江暮卿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也觉得自己方才未免有些气急了,长长输出一口气。
“表哥与我相处这两日,当知晓我是何等性情的人,倘若我决定的事情你不赞同,那给我一个理由便是,你在此处遮遮掩掩的,反而愈发地没法将我说服。何况我思来想去,降龙鞭最后若要落到我的手里,那必定是少不了我亲自去走一遭,才不会让皇帝怀疑我是不是从卖场得到。咱们到时候只管兵分两路,各做各的事情就是,何必非要在这个时候闹出个不愉快来?”
江暮卿这番话说的也是十分温和,大抵是给顾谨之递去了一个台阶,毕竟以两人如今的关系还没有到能够互助决定的份儿上,是以江暮卿的意思就是一个走阳关道一个过独木桥。
可顾谨之也不是究竟在想什么,竟然在她话音落后便坚定道:“我说了不许你去,自然也是为了你着想。至于那降龙鞭,你且在府中等着,我自然会给。”
听得此言,江暮卿便觉心中多少解释都是无用,冷笑一声,起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