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嘘，别捶了，都捶平了。”他揉着她的背小声哄她。
“哪里捶得平，又不是豆腐做的。”乔千柠继续哭。
君寒澈的手从她的领子里伸进去，道：“比豆腐握着舒服。你再哭，我就用这里来一次。”
乔千柠脑子里又嗡嗡地响了起来。
色胚子君寒澈！
“你自己不穿不用，你怨我？我可全给你了。”君寒澈见吓到她了，这才收回了手，把她摆到床中间。
乔千柠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当医生有这么好？”他摇着她的下巴，气闷地问道。
“你不懂，那是我的命！你毁我的命，我就和你拼命。”乔千柠咬咬唇，又说道：“还有，你房子多女人多，干吗非要在我这里睡，去你心上人那里睡不是更好吗？”
“心上人？”君寒澈盯住了她的眼睛，慢吞吞地问：“是谁？”
装什么装，能半夜把他叫走还亲密叫他哥哥的，不是心上人还是谁？他可从来没对她有过好脸色。
“昨晚闹脾气也是这事？”君寒澈又问道。
乔千柠又想到了她发的那条消息，没敢接话。
“快四点了，明天九点到公司，你顶着黑眼圈去吧。”君寒澈在一边躺下，翻了个身，背对向她。
乔千柠往床边挪了挪，拉远和他的距离。
她才不会跟他去公司，鬼知道他会不会当着众人的面羞辱她。
“乔千柠，自己好好想想。”君寒澈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乔千柠用了三个小时也没能想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熬到早上七点才睡着。
君寒澈梳洗完毕，她还在睡。掀开被子看她，睡衣在昨晚和他扭打时撕破了，早被她蹬到了一边，身上半片布料也没有。他留下的印记不少，新旧交叠着，在告诉他这几次他有多用力。君寒澈大多数时候都猜不透她在想什么，明明坐在他面前，却像隔了万重山水，你叩不开她的门。
她搁在枕边的手机突然亮了，君寒澈拉着她的手指印指纹开锁。消息弹出来，是古教授让她周三去趟学校。
君寒澈关掉消息，放下了手机。十几秒后，屏保出来了，是他和她的合影……他什么时候和她照过合影，而且这姿势、这背景，似曾相识。他又拉着她的手开了锁，调出照片仔细看。这就是那张她在车上和周以诺的照片，看得他心堵。她居然p成和他的合影！
君寒澈扭头看她，越加摸不透她的心思了。眼巴巴盼着离婚，却又弄出这样一张合影，她在想什么？
乔千柠睡得很不安，梦里看到妈妈正朝她伸开双臂，温柔地朝她笑。她好久没有梦到过妈妈了，她吸了吸鼻子，呓语了一声：妈，你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