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啃老？”莫晨曦对这个答案十分惊诧，迎上男人带笑的眉眼，心跳莫名有点加快。
男人似是轻笑了下，嗓音低醇，收敛了方才的散漫，语气透着些许认真，“开玩笑的，就是做点小生意，什么赚钱就做什么。”
莫晨曦听着来了兴趣，“那最近做什么最赚钱？”
她也想插一脚赚点钱还债，总不能每天都白吃白住，一想到手头攥了几个亿，她就有点发怵。
男人凝视着她的眼睛，眼角眉梢始终漾着星点笑意，“你想知道？”
莫晨曦十分诚恳地点头。
男人吞咽了一只馄饨，语调缓慢清晰，“最挣钱的路子都在刑法上，你有勇气就去研究一下。”
“……”
“是我的钱不够你花了？”男人淡问。
莫晨曦忙不迭摇头，局促地吞了口唾沫，扯唇僵硬一笑，“够，很够了。”
她发现了个问题，男人很喜欢她花他的钱，这是什么癖好呢？难道他就不担心有一天被她谋财害命吗？
脑海里胡思乱想着，莫晨曦的眼睛骤然一缩，瓷羹掉进碗里面，双眼瞪大，“这个馄饨，是什么馅儿的？”
男人淡眉微挑，神情渐渐凝重，“虾仁馅的，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莫晨曦五官皱成一团，心里想哭，“我对海鲜过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