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站起来,然而,剧痛难忍。
“唔……”
一声闷哼,又跌坐回去。
痛的一笔!
白玉卿迟疑两秒,突然弯腰,将人拦腰抱起。
萧清河:“!!!”
这太过了!
“师尊,使不得!”
白玉卿蹙眉,“这逞强的性子,跟谁学的?为师没教过你。”
话虽如此,但您也不用公-主-抱啊!
老子是男人啊!
萧清河一脸被雷劈的表情。
白玉卿顿住,动作越发轻柔,连语气都是轻的,“很疼?”
萧·大老爷们·清河没脸见人,默默将脸埋入他胸`口,假装自己是鸵鸟。
唯有露出的一双耳朵,红`艳`艳。
煞是可爱。
白玉卿微微一愣,将人放在床`上后,目光依然盯着那两只红`艳`艳的耳朵。
莫名其妙地,伸手过去,捏了一下。
触感奇妙。
温`温`热`热的,还有点Q弹,叫人手指发痒。
心头,似乎也被什么挠了一下。
酥-酥-痒-痒的。
“师尊?”萧清河人傻了。
师尊疑似,可能,大概在吃`他豆`腐?
错觉吧?!
“咳……”白玉卿轻咳一声,起身去拿膏药。
只是动作不太对。
萧清河迟疑了一下,小声提醒,“师尊,您同手同脚了……”
白玉卿:“……”
“呯……”
不止同手同脚,还撞到桌角。
这对高贵冷艳的诛魔宗首座而言,是从未有过的。
白玉卿瞪着那桌角,如临大敌。
萧清河忍啊忍,别开目光。
不许笑!
萧清河,你要记得你受过专业的训练,除非忍不住,不然不许笑!
白玉卿取来一瓶玉膏,面无表情。
只是耳尖微微泛红。
萧清河并不点破,很自然伸手,要拿玉膏。
白玉卿皱眉,按住他的动作。
“受着伤,莫要乱动。”
萧清河:“???”
师尊莫非要亲自给他涂药?
然而,他被赵光诣一行人打得半死,央求师尊为他涂药时,师尊怎么说来着?
“您不是说,没有师尊为徒弟涂药的道理?”
白玉卿:“……”
他轻哼一声,将玉膏放下,转过身去,只给萧清河看挺直而冷漠的后背。
萧·钢铁直男·清河傻了。
他莫不是干了件蠢事?
师尊万金之躯,纡尊降贵为你涂药,你怎有脸挑三拣四?
萧清河,你飘了!
“是徒儿记错了,师尊什么都没说过。”
萧清河跪得贼快,双手将玉膏捧到白玉卿面前。
活似惹怒女友,自觉跪键盘的某些憨批。
“徒儿身受重伤,不便自己涂药,恳请师尊行行好,帮一下徒儿吧,拜托了。”
为了应景,他还“嘶”地一声,露出痛苦表情,可怜巴巴的。
“师尊,徒儿疼……”
“既然知道疼,那便安分呆着,莫要再动。”
白玉卿立刻转过身来,语气严厉,目光却是柔和的。
俨然跟他的师尊如出一辙,而非原著中冷情淡漠的高岭之花。
师尊心疼他了。
嘿嘿嘿~
果然,无论是外头的师尊,还是梦境中的师尊,都嘴硬心软,舍不得他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