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河猛咽了一下口水。
然后就疯了。
啊啊啊!
萧清河,你竟对一个跟师尊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的唇有邪念!
你不对劲!
你变色了!
还变态了!
白玉卿眼角一弯,含着淡淡笑意。
“清河想对我做什么?直接做便是,无需犹豫。”
“……这,这怎么好意思?”
“无妨,我不介意。”
萧清河有一丢丢纠结。
“……那,那我不客气了?”
“嗯。”
“你忍着点,我可能会有点用力,掌握不好分寸。”
白玉卿不自觉挺直脊背,朝他再凑近一分。
而后,微微垂眸。
静待。
只见萧清河深吸一口气,似乎有些紧张。
朝他微微倾身。
下一秒,有触感落在他额头。
非一般的赶jio。
“嘶……”
痛!
火辣辣的痛!
“很疼?那我轻`点?”
白玉卿:“……”
萧清河更纠结了。
这药是猛药,然而对跌打伤有奇效。
轻轻涂抹,他额头红肿便消了。
就是有一丢丢刺激。
他试过。
超级酸爽!
“白先生,还很疼?”
“……嗯。”
白玉卿眉眼低垂,双拳紧握,似乎疼得很厉害。
也对。
这位白先生据传出身贵族,天之骄子,自小便前呼后拥,自然没吃过什么苦头,更别说受伤涂猛药了。
跟他养尊处优的师尊,一毛一样。
受点轻伤,便叫人心疼。
这就让人代入感很强了。
萧清河脑子又开始不清醒,鬼使神差凑上去,朝额头那伤,轻轻吹一口气。
“吹吹,痛痛飞飞。”
“清河,你……”
白玉卿呼吸微滞,一双手攥得更紧。
萧·撩而不自知·清河顿住,思考得很认真。
以前他受伤,红姨这般哄过他。
不管用?
白先生看起来,怎么好像更不舒服了?
此时,厨房突然“咣当”两声。
打破这一丝若有似无的暧昧。
似乎有什么,在厨房中作妖。
萧清河立刻被转移注意力。
“我先去收拾厨房?”
白玉卿扫视一眼那被断电的小谢,便猜到那魔族已转移。
他眉眼低垂,不作声。
看起来有一丢丢阔怜。
萧清河脱口而出,“我收拾好后,下`面给您吃?”
“我等你。”
某人眼中泛起笑意,又指向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
“衣物脏了,有些难受,可否借用你的浴室?”
啊这……
“叮叮当当!”
厨房又响,仿佛在抗议什么,又似乎在谴责谁。
动静如此大,莫非进老鼠了?
萧清河正要去看,白玉卿一句话,又将他钉在原地。
“清河嫌弃我吗?”
“我不敢!”
“那便是我唐突了,抱歉。”
“不唐突!没有的事!”
“那我可否……”
“可!您太可了!这浴室能被您用,那是它的荣幸,是它沾光,它蓬荜生辉!”
白玉卿眉眼弯弯,含着笑意。
“没有更换的衣物,不知能否……”
萧清河有一丢丢不好意思。
“我的衣服很便宜,9块9还包邮,您金枝玉叶,怕是……”
“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