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我弟弟的为人,不会这么做,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请常大小姐如实说来。”张子谏眼睛红肿,跪在地上任凭张夫人怎么拉也不起来。
“张子谏,你的意思是说,我自毁清誉陷害他了。”常梨月倒在床上,哭着问他。
“我没有这么说。我了解子遇,他喝醉了从来只会倒头就睡,不会......”
“张子谏!”常梨月大吼道,“你竟然相信别人,不信我......”
“子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她可是你妻子,你不信她?......”张夫人怒斥道。
张子谏仍是跪着始终低着头,“可子遇才是我的至亲,母亲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母亲不相信吗?”他抬起头来,随即起了身子,“子遇出事,母亲非但不维护,还任凭家丑外扬,竟然任由常梨月把事情上报了倾王,母亲眼里难道就只有荣华富贵,连亲儿子......”话音未落,一声巴掌声响彻房间,张子谏身子弱,竟硬生生的被打倒在地,嘴角出了血,可他却笑了,笑得那么渗人,
张子谏恶狠狠的瞅了他们一眼,踉踉跄跄的起身。
张夫人见大事不妙,遏止他问道:“站住!你要去哪!”
“我要亲自去问子遇,事情的经过。”
常梨月吓得差点跳下床,还好张夫人制止了,“不准去!若是皇帝迁怒于你,你让为娘可怎么活啊。”
“娘不是还有常梨月吗?有了她,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不用愁了。”
张夫人听到这些话,气的都要晕死过去了,急忙召来下人,“把少爷关到房间里,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去开门,窗户要死定着,一只苍蝇也不准飞进去,谁要是看丢了少爷,提头来见!”
当夜,张子谏就被关到了房间里,每日拒绝喝药,本来就弱的身子更是一天天的羸弱下去。
不日,便被张屹知晓,本来就心烦的他更是几日来滴水未进,不过他倒是没有反对把张子谏关在房间里。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若是这个再出点事,他们张家可就真的延续不下去了。怪只怪,小儿子不争气啊。
刑部审理的这几天,裴珩都在旁听。他本来是不被允许的,可是他也不是没有脾气的,几次下来,大理寺少卿也只好妥协了。
张子遇喝醉了酒,当事人还不说实话,张子遇又没有背景,天时地利人和样样不具备,叫他一人抵挡万军,如何才能保得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