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在胡说些什么?!”说完,她觉得头晕晕的,还好扶住了旁边的椅子,不然她就倒了下去,迷迷糊糊间竟然看见她在笑,她努力使自己清醒起来,“你给我喝的什么?”
“解药而已。”说完,便看着她倒了下去,她趁着她还有意识,继续说道:“接下来,你会做一个很长的梦,准确来说不是梦,是真实的事情,醒来之后,你会明白这一切的......”话音刚落,她便沉睡了下去。钟情看着她,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我倒要看看这人世间的情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窗外小雨,屋檐风铃,间歇作响,声声入耳。天公作美,人间结缘,自此君入我心,深印其间。
祁云姝那年十岁,夏侯景垣十二岁。那日下起了大雨,她迷了路在他家的屋檐下避雨。
那是她第一次见他,在那个年纪,是那般的美好,那样的纯真。
她还记得那个男孩打着的是一把白色的油纸伞,上面白净得很,不沾染一丝尘埃,他轻轻地走过去,看见她问道:“你是谁?为何在此?”
祁云姝抬头看他,或许就那一眼就注定了她的结局。祁云姝急忙起来,上下大量了一番这个身穿浅黑色衣衫的少年郎,胆怯的说道:“我迷路了......”
夏侯景垣走过去接近她,她却后退了一步,见势,他便不再上前去,“叫什么?”
“祁云姝......你,你能帮我找到我爹娘吗?”她声音有些哽咽,刚刚哭过的她此时还是有些怯懦的。
夏侯景垣又向前走了几步,却见她又后退了几步,他自始至终顾不上看她一眼,便推开夏侯府的大门兀自走了进去,却没成想被她拽住了衣角,他回头看着她又欲哭的红肿眼睛,将衣角撤开,走了进去,边走还边说,“想回家就进来。”
祁云姝喜出望外,她知道不能到陌生人家里去,可看着他却感觉到异常的安全,尽管他自始至终如此的冷淡。
夏侯府当时也不是一个很显赫的门第,而祁府则是可以称得上是达官贵人,官阶背景优越。
那次他也就知道了他的名字:夏侯景垣。后来尽管父亲不让她出来玩,她也总是会挑日子过来看他,给他带一些宫里进贡的点心,也是从那开始,他们变得无话不谈。直到有一天,他突然跑过来抱住她说:“我跟我父亲说,我长大了要娶你,他同意了。”
她瞬间红了脸,伸出自己的左手无名指,“那我们拉钩,如果你以后不娶我,你就是小狗,哦不,是小猪。”
夏侯景垣笑了笑,把手伸了出来,跟她拉钩。
那一年,她十四岁,他十六岁。
又过了四年,他考取了武状元又带领着军队平动乱,一战而成名,被封了地,自此得了个官位封号:朽云君候。
那一年,她十九岁,他二十一岁,她终于嫁给他做了君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