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有很多骚鸟;听黄妹妹说:叫声越厉害,越是公的;母的并不这样。
她见一只,停下来问:“嗨,能告诉我,这是哪吗?”
小鸟回答:“我不敢说;除非有命令。”
一听就不对,她怕什么?
黄妹妹正在思考,又见三只鸟,飞过去问:“嗨……”
三只鸟吱吱唔唔;一个看一个,傻笑一阵飞走。
黄妹妹郁闷坏了!“到底怎么回事?这些鸟如此神经!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威胁?又见一只拇指鸟,立即停下问:“嗨……”
拇指鸟太小,生怕人家听见,爬在黄妹妹耳边“嘁嘁嚓嚓”说一阵……
我最烦这种事,很想当面偷听,等爬到耳边,人家说完飞走;我只好问黄妹妹:“听见什么了?”
她想一想,用拇指鸟的原话告诉我:“有人要在这里称王称霸,一竿子捅到底,没什么他不管。”
我听得不明不白,大脑里有很多疑问:“谁称王称霸?是怪物还是人?有多大?到底想干什么?”
黄妹妹把头弯过来,眼里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真是怪事?好好的总有人称王称霸?难道有什么好处?
黄妹妹也不清楚;只知有人想当霸王,坐在大榻椅上,左右两边有女人;大声咋呼,没人敢吱声;可能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我觉得这些想称王称霸的人都很丑,一个个长得人模狗样,弄不清是人还是怪物。
前面飞来一片黑云,把太阳光遮住,到我俩头顶停下,从云缝里露出一张脸,把黄妹妹吓一大跳。
我在她背上看得清清楚楚:黑乎乎的雄狮头,有人一样的脸,没有獠牙,说话很难听:“这里归我管,无论男女,必须检查。”
黄妹妹不关心这个,大声喊:“哎——丑家伙!乌云里,有没有水?”
雄狮头很会装逼;把头长长伸下来,用鼻子嗅一嗅说:“果然是雌鸟;身体这么大,跟了我!荣华富贵享受无穷!”
黄妹妹用手指一指自己的背,回头看我一眼;一句话也没说,让雄狮头慢慢去理解。
他不耐烦看,令:“把男的杀掉,女人就没盼头了。”
我又没招惹他,干吗杀人?用仇恨的眼睛紧紧盯着……
他拉下阴森森的脸,一挥手喊:“把他拿下!”
从云缝里挤出一个黑乎乎熊头人脸;俯身飞下,身后带着一大堆黑云。
这是什么怪物?把我惊呆了!云不云,兽不兽,不见他手里的兵器。
黄妹妹一缩身,就不见了;我也跟着变小。
雄狮头眼里揉不得沙子,一直紧紧盯着,生怕看不清,喊:“他在哪!”
熊头人脸左看右看,看不见喊:“大王,太小了,不好抓。”
雄狮头紧紧盯着沙粒,咬着牙,伸出巴掌,狠狠拍一下,高兴得跳起来:“打死了!”
翻开手掌看;手心里没黑点;只好到处找……
然而,沙粒大的东西,背景变黑看不见,总觉得没飞远;大声喊:“有本事,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