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早就怀疑那个徐苏了?”
秦浮桑点点头,“可是,现在即使知道是假的,也晚了。”
这时,随着大夫进来的还有一人,那人朝秦浮桑看去,“公子,襄王……死了……”
“什么?”秦浮桑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起得太快,忽然觉得一阵头晕,秦浮景见状,立马上去扶住了他,关切道,“兄长……”
秦浮桑摆了摆手,表示没事。门口的大夫见状,立即走上前来为他把脉。
一旁的秦侯立即朝回禀的那人看去,急切道,“怎么回事?襄王怎么也死了?”这一桩桩一件件的,老天是在和南朝开玩笑吗?先是皇上去逝,现在又是襄王,真是天不佑我朝啊……
“遇到山匪……”那人吞吞吐吐的说道。
“山匪?”秦浮桑怒极反笑,“哪个山匪有那么大的能耐和朝廷对抗?就算他们不认识襄王,但那么大的皇室仪仗他们不认识吗?又不是微服过去的。这个徐苏,当真是敢谋,也敢做,做的还这般滴水不漏,到现在,他到底是什么人都不知道,更别提抓住他了。”
下人甚少看见秦浮桑动怒,眼下见他这边火大,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好了,你下去吧!”秦浮景挥了挥手。
那人立马躬身退了出去。
一边的大夫也已经诊断完毕,道,“都是些皮外伤,加之精神紧张没有好好休息所致,公子上些外伤药,再好好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多谢大夫。”秦浮景道。
那大夫施了施礼,然后便退了出去。
襄王逝世的消息很快传回了朝堂,众大臣痛心之余,更加极力推荐豫王赶紧继位,国不可一日无君,更何况还是现在这般情况,更加需要他立即继位,以一国之君的名义,全国通缉徐苏,如果凶手逃往别国,这便是更加复杂的外交,以一个王爷的名义,实在不便展开工作。
在群臣激愤,一片严词之下,豫王不得不顺意大势,于永庆三十一年夏,登基为帝,改国号为永昌。
登基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下发明旨,在全国通缉徐苏,民众要是有任何关于徐苏的消息,立即上报当地官府,消息属实者,奖励钱银。
太和殿
下朝后,新皇李欢着人宣了秦浮景进宫,“二公子!朕,想托付你一件事。”
秦浮景施礼道,“皇上请说。”
“你和徐苏交过手,之前也和他有过来往,想必比旁人更加了解他。朕想让你暗中去追查徐苏的下落,再者……”他朝秦浮景看去,“这件事,我只相信你们秦家。你的父亲和兄长都不便出面,你并未入仕,这件事由你去做,最合适。”
秦浮景想也未想,便道,“是。”
李欢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路小心……”
秦府,书房
秦侯叹了叹,“现在南朝一片密云笼罩,我能做的,也只有期望你早日捉拿凶手,揭开这层层迷雾,还这南朝天空一片晴朗。”
“是,孩儿一定不负所望。”秦浮景郑重道。
在秦浮景离开京城的第四天,前去接襄王遗体的队伍终于回到了京城,面容已模糊难辨,不过靠着他手中玉佩和耳后的胎记还是确认了他的身份。
密云笼罩的京城又陷入了一片哀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