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善有些诧异,不知道魏思卿说的是真是假,有些怀疑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魏思卿讽刺的笑道:“现如今我是谁,是怎么知道的这些事情重要吗?你只要能报仇不就行了。”
魏明善道:“好,不过我该怎么出去,你要知道我是被软禁,禁足的,没人会放我出去的,再说了,若是她问起我怎么知道的,我该怎么回答她才不会起疑心?你也知道关晰乐不会相信我的话。”
魏思卿看着魏明善,有些无语道:“怎么骗她,你不知道吗?这都需要我教?到那日我会帮你出去。”
二人商量完,魏思卿便准备离开,魏明善还是忍不住的问道:“魏思卿,你是不是宁王国人?或者说你或许就是那个隐藏在唐国内部的陈国人?”
魏思卿看着魏明善笑道:“魏良娣,有这般猜忌和心思,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对付北园那位吧,呵呵。”便推开门潇洒离开,独剩魏明善一人在原地看着魏思卿离开。
这几日的别院中,关新德醒醒睡睡好几回,大夫一夜基本没睡,虽苦着脸,但还是不敢怠慢,忙得焦头烂额的,实在没有办法,冷离道:“管家大人,还麻烦您找绳子过来吧,这一直用银针压制,也不是办法,还想捆起来吧。”
管家看着冷离手背上的伤到:“大人还是赶紧让大夫看看吧,这伤口还在流血呢。”,冷离低头一看,道:“无妨,只是刚才准备喂他喝药,却突然发狂,把碗帅碎划伤了而已。”
那大夫倒也觉得庆幸的说道:“那也是,若是被关大人抓伤就麻烦了。”
断崖下的湖泊处,李学郯带着一大批银语宫的人已经找了一天一夜了,可一点线索都没有,李学郯此刻坐在一处的树下,有些狼狈的用手支撑着额头,这时一个银语宫的新副统领齐文递给李学郯一袋东西,小声说道:“宫...太子殿下,您还是吃些东西吧,恐怕还得需要些时间才能找到,要不您先回府,属下找到人,立刻给您飞鸽传书。”
李学郯看了一眼齐文道:“不用了,本宫没有味口,你们继续找,必须找到他们。”,齐文面露难色的说道:“殿下,这河水湍急,这都一天一夜了,也不知道韩大人和云良娣会漂到哪里?”
李学郯忽然细思极恐的想到,扶着树站了起来,声音有些憔悴道:“这条河的尽头通往何处?该不会是海口吧?”
齐文一直不敢告诉李学郯,的确,这条河通往的就是大海,如果他们二人要是被河水带着冲到海里,那自然是没有生还的可能性了。
齐文微微点头,不敢作声的小声哼了一下,李学郯说道:“出发,朝下游去找,哪怕是找到海边也要继续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这八个字李学郯始终不愿说出口,可是看这情况,大家心里基本有数,只不过都不敢说出,只好陪着李学郯一起找下去。
李学郯站在河边,看着湖泊里翻滚的激流,心绪烦躁,他不知道韩斌和云梦到底是生是死,闭目再次睁开,李学郯翻身上马,快速朝着下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