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烟，我们走。”
莫子城再也忍不了了，这种被人碾压的感觉很不好，再者他现在心情被弄得很烦。
“嗯。”姜雪烟咬着红唇，确实觉得自己已经够难堪的了，淡淡道，“聿少，那我们走了。”
他们还没迈开几步路，男人淡漠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并没有什么刻意的压迫，反而轻描淡写。
“等会，我让你们走了吗？”
莫子城觉得背脊生寒，姜雪烟也有遍体生寒的感觉，其实从这句话里，不怎么能感受到男人的怒意。
但是……
男人那种冷漠和阴沉，是从骨髓里黑暗无声溢出来的，连姜绾都感觉到了，毫不掩饰的危险。
“顾少，还有事吗？”
莫子城按住姜雪烟的手背，沉默地回了身：“今天上门多有打扰，确实是我和雪烟不对。”
“既然知道自己不对，就该知道做些什么去弥补，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华而不实。”
顾聿深茶色的眼眸无波无澜，但和他对上时，仿佛能轻易被他看透到心底去，不敢在他面前轻易地动歪脑筋。
“姜绾，你这是打算仗势欺人？”
姜雪烟咬了咬牙，再次针对起了姜绾，淡淡道：“凡事适可而止，这个道理你应该比我更明白。棠棠的失踪和你有没有关系，你自己心里清楚，希望你能够问心无愧。”
“我说姜雪烟啊，是聿深不让你们走，而不是我。你总是挑着刺质问我有个什么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