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直言刘伟偏袒对方,而她则要以此作为补偿。刘伟若是过于严厉,她便大有撒手不干的意思。
其实女孩回到学校住以后,两人瞬间疏远许多,看似在一起工作的时间不少,但她干活时状态很糟糕,伟哥暂时搞不清楚这到底是她的脾气,还是女孩又碰到什么债务危机。
而工作以外的时间,刘伟确实也无暇关注对方。
总而言之,他们无法有效地进行交流。
而带她逛街买衣服的话,情况则缓解很多。女孩的心情很是愉悦,由于预算也是提前亮明的,花花便精打细算,只给刘伟留下2块7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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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以打工奖金的名义给小周。
咖啡店的店员目前只有两位,所以只要女孩不说,花花也不会知道。
“是我这个人奇怪,你没有错。”小周终于主动和刘伟说话,只是她的话并没有让刘伟觉得好受。
…
最后的部分用作给孙一鸣制作大餐。
钱并没有用在刘伟自己身上,相反全都是属于章杰造孽的偿还,如此他的内心也不会因此有歉疚感。
“哦呀,预算这么多?”
“是啊,我和孙一鸣的感情深厚,岂是能够用钱衡量的?”
然而即便预算充足,初夏也没有很兴奋地大买食材。妹妹考虑单身男子住所的炊具有限,便准备普通炒几个菜。
“你别看那个大螃蟹了,我们家都没有那么大的锅。”
“好吧。”刘伟灰溜溜地跟在妹妹的背后。
在旁人看来,他们像一对同居的情侣,推车装着的都是食物,女朋友又如此可爱,引得好多男性都羡慕看着刘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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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余的预算,刘伟给好友买了棒球帽和一些个性十足的一次性口罩,“哦呀,写着满12个优惠,你怎么就买7个?”
“差不了多少钱。”
“差两块钱呢!”
于是两人继续挑着口罩,决定究竟是皮卡丘好一点儿,还是兔子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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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做饭的次数一个手数得过来,但孙一鸣清理油渍花整整两个小时。
对于好友超级可爱妹妹要过来做饭,他没有什么实感,自己所面对的还是一些十分现实的问题:
他的忧愁不在于上不了班,而是女友对他的不信任。
他知道这伤势被对方知晓,肯定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他有意回避,但不曾想女友直接到公司去找他。
公司说他已经请假一周,她火速来到他家中。
开门前,他把洗涤剂放到柜子中再打开房门。
如他所料,脸上的伤怎么也解释不清。女友遂认定他是贪色被人打的,类似桃色陷阱,或是资金没谈拢之类……
“孙一鸣你这个混蛋,每次都说去咖啡店,原来是去不干不净的地方!”
眼见对方不依不饶,年轻人无奈把事情的始末如实交代。
可女朋友压根就不信,说除非当面确认,否则他就是随便编个故事想糊弄过去。
她以分手作为要挟,让孙一鸣感到心力交瘁。
“真的啊,他今晚都要过来慰问我的。”
年轻人寻找手机,结果怎么都找不到,他马上知道是女友所为,“给我。”
“既然他要来,你要手机干嘛?”
女友摆明要亲眼确认,不给任何耍花招的余地。
“跟他打声招呼啊……给我,你不是在吗!”孙一鸣将手伸到女友牛仔裤的后侧口袋,手机果然在这里。
自然的,他无权拥有隐私,只能当着女友的拨通电话。
“老孙,今天我女朋友在……不是,你来吧,食物也带着。”
通话很简单,女朋友并没有听出什么问题,“食物是?”
“他们要来给我做顿慰问晚餐。”
“他们?”
“刘伟和他妹妹,他妹妹很会做饭,所以也过来了。”
这显然不像是事先安排的,女友这才来到年轻人身边,开始发表意见:“这关你什么事啊,脸上万一留疤了多不值得……”
她的语气柔和一些,可下一秒,她又恶狠狠地数落起刘伟,“你的朋友不是个东西,他肯定是和店里的女人有关系,自己又不敢去调查!”
孙一鸣没发表任何感想。
“医药费给你了吧?”她声调上扬,仿佛这才是一件大事。
“就是擦伤,没去医院。”
女友埋怨很久,比如为什么不去医院,当时为什么不报警。
她接着把矛头转向纠纷的始作俑者——那个店员。
具体的细节刘伟并没有透露,但显然是周雨琪被欺负了,孙一鸣也是这么对女朋友说的。
“就是和那个酒吧老板上床了啊,你情我愿的事情,干嘛把你牵扯进去?!那女的真是恶心,肯定很难看吧?”
或许评论刘伟,她还顾虑好歹是一鸣的朋友;在评论小周时,她便无所顾忌。
“你够了!”孙一鸣忍无可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