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瓶子中的酒已经见底,我的大脑已经蒙上了一种醉酒的兴奋感。
这不禁让我想起来昨日那场酣畅的酒宴。
想到这里,我不禁皱了皱眉头,昨天我半梦半醒间,似乎听见了有人给我发短信来着。
我掏出手机,解锁以后发现果然有一条未读短信。
依旧是个陌生号码,短信中写到:“张根生,你心肠好阴险,手段好毒辣。”
我往下翻了翻,无趣地嘟囔道:“没了?”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唱的是那出儿啊?
这摆明了是张天启发来的短信。
怎么着?偷了我的金箔木盒,还要来我这装蒜?
这是嘲讽吗?
我嘴角咧了咧,挤出来一个不算好看的笑容。
Tony斜眼看了看,说道:“张天启?”
我直接将手机递了过去,谁知道Tony却皱起了眉头。
我问道:“怎么?”
Tony摇了摇头说道:“咱瞅着,这人并不像是无病呻吟。”
我将手机接了回来,皱着眉头问道:“你是说……”
“有可能他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情,怪到了你的头上。”
我一琢磨,Tony说的似乎在理,当下便坐不住了,直接跳起来,一下子撞到了头,又缩回了座椅。
我骂骂咧咧地直接一个电话回了过去,王八蛋,你偷了老子东西还要诽谤我不成?
这天底下还有没有道理可讲了?
可是接连打了五个电话,都被挂断,等我再打第六个的时候,居然提示只是提示“嘟嘟嘟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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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举着电话愣在了当场。
这是……给我拉黑了?
我日你个张天启,偷我东西,嘲讽我,然后给我拉黑了?
看到我气得要跳脚的样子,车子内的三人皆是大笑。
……
接下来一路无话,待到了津城,我们各自安顿。第二日清早,纪先生便登门而入。
我惺忪的睡眼一下子精神起来,完了,债主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