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吓我一跳,还以为从此就见不着你了呢!好!好啊!这样,我就放心了!”李牛说着,老泪纵横。
玄山道长笑道:“放心放心!想让我死,这丁昆也想得太简单了!没想到咱们留了他一条命,他竟然一点儿也不领情!唉,真是人心难测啊!”
李夕道:“但是……马师父,我怎么觉得这其中还有蹊跷……别人不能发现道观井中的秘密,难道丁昆也不能发现吗?而且那个雷黑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替死鬼啊?”
玄山道长嘿嘿一笑,道:“瞧瞧,老牛啊,看得出来,我这徒儿不简单啊!这官府如此处理此事,只是遮人耳目,哄骗老百姓而已。这丁昆估计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李牛道:“难道这小子会……对你我,还有井明兄弟这些人,下毒手不成?”
玄山道长道:“所以嘛,这就是我前来看望你这头老牛的真正目的所在了!”
李牛道:“这么说你是已经想到办法应对了?”
玄山道长道:“当然!只要我略施小技,便可以瞒天过海!”
李夕道:“是吗?马师父,这么神奇?”
玄山道长呵呵一笑道:“包在我身上了!”
当晚李牛与玄山道长隆然高炕,彻夜长谈不提。天亮之后,李夕到父亲房中,给二位长辈道早安之时,却发现床边坐着的,除了马师父之外,竟然是一个陌生人,而父亲却不知去向,不禁大吃一惊!
“马师父,我爹呢?还有,请问这位是……”
“哈哈!夕儿啊,你看看,还能认出爹来吗?这就是你马师父所说的应对之法,”
“啊?你是……是爹!声音像,但是面容却不像了!不仅是痦子没了,而且皱纹也没了,眉毛也粗了,就连鼻梁也挺了!你真的是我爹吗?”
“臭小子!你竟敢连你爹也不认了?”
“李夕啊,你觉得你爹如今的模样,就是站在丁昆面前,他能认出来吗?”玄山道长问道。
“一定认不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易容术’?马师父,你也把此法术教给我吧!”
“夕儿!这易容之术,岂是可以随便传授的?这要求过分了啊!”李牛道。
“此术要学也不难,我倒是不吝传授,可惜啊你已经来不及了!”
“啊?”
“当年鹰爪山李克俭李舵主在传授给我此术的时候,曾经说过,若学此术,必先戒色。你如今已结婚生女,自然就失去了这个机会。爱莫能助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李夕一脸失望。
“虽然易容,但我还是想劝你老牛一句,还是早做打算,搬家到偏远之处为好,毕竟丁昆这小子,可是诡计多端啊!”玄山道长这句话,看起来不像是在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