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会议培训结束后,夏信从北京回了一趟家,和牧锦聊起了这次会议和培训的感悟,也聊到了魏仁强说的D市分公司的变化,对朱易玲居然能提拔到总助位置,牧锦也是觉得不可思议,对杨晓春的处境,牧锦用了一句话来形容,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么多的变化也让夫妻两人感叹不已。
周日晚回到H市,周一一早,夏信八点就出了宾馆,准备和往常一样步行到江南区,顺便路上理一下这个星期在培训时想到的很多东西,哪些是可以在江南区实施的。刚走出宾馆大门,一辆红色宝马车就吱地一声停在了夏信的面前,车窗一打开,张丽那张漂亮的笑脸出现在了夏信面前。
“上车吧。”张丽看夏信有点发愣,就出声喊了一下。
夏信眨了眨眼睛,好像从愣神中跳了回来,应了一声,拉开车门,坐了下来。
张丽看夏信坐好,一踩油门,往前开去,边开边看了一眼夏信说:“一周不见,不认识我了?怎么看见我还发愣了?”
“忘谁还能忘记张大美女啊?”夏信笑着说,“我是在想,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时间出门的?”
“我看你平常到区里的时间,再知道你住的宾馆,一算不就算出来了,没想到你今天提前出门了,本来我打算上楼把你堵被窝里的。”张丽话音一落,就觉得这句话似乎有点暧昧,脸一红,眼睛盯着前面开车了。
夏信也是脸一红,忙找个话题岔开,“哎,这个星期有什么事发生吗?”
听夏信岔开话题,张丽松了口气,心里却也稍微有些许失落,“这个星期倒是有几件有趣的事发生。说给你听听。”
“好啊,哎,你这路开得不对吧,咱们督导区在那里啊,你怎么开这来了?”夏信发现张丽把车开到一处早餐店密集的地方来了。
张丽停好车,侧脸对夏信一笑,说:“我请你吃H市最正宗的特色早餐,估计你来几个月,早餐都是在饭店吃的,时间来得及的。”
“呵呵,你猜错了。”夏信笑着说,“我都不吃早餐。”
“那可不行啊,不吃早餐容易得胆囊炎。”两人说着走进了一家早餐店,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早餐时分,人还是不少的。
店不大,环境却不像别的早餐店那样简陋,装修很有当地特色,张丽点了两份早餐后,就聊起了这一周发生的事。
分公司李总在邢总陪同下居然在周四周五连续两天到江南区检查工作,慰问员工,还请江南区的营业部经理吃了一次饭,吃饭时,除了夸奖江南区试点工作做得好,表扬了宫文革和几个营业部经理对试点工作的配合,还专门提到了夏信,说夏老师劳苦功高,他向总公司陈总专门汇报了夏老师的成绩。
张丽说,吃完饭李路私底下和她讲,怎么感觉这顿饭就像让这些营业部经理传话给夏信,就是他对试点工作是极为支持的。
夏信想了一下时间,正好是中心阶段总结会刚刚开完的日子,看样子这些分公司一把手都不可小觑啊,连研究中心都有眼线啊。
张丽说第二件事是,最近江南区业务好了,但大家的压力也是大,几个营业部经理都是追踪很厉害,很多业务员说,早晨起来有点惧怕来公司了,虽然苗头不大,但长期下去,还是会有问题的,但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办,等着夏信回来拿主意。
听张丽说到这些,夏信点了点头,整体上来讲,就是一个营业部如何可以经营的课题,有纪律的保证的同时又有亲情的管理,不会让业务员觉得自己只是营业部经理或者公司做保费的工具。
两人吃完早餐,在去公司的路上,夏信还在思考怎么解决目前营业部的经营问题,张丽看夏信在深思,也没有多说话。
进到办公室,就看见宫文革正在那魂不守舍的转来转去,看夏信进屋,顿时大喜,说:“夏信,你怎么才来,你一般都来很早啊,我今天特意早点来候你,没想到你来这么晚呢?”
夏信笑了笑,没接他的话茬,问道:“怎么样,文革,这个星期有什么事发生吗?”当然不能说自己都已经知道了。
宫文革又把李总请大家吃饭的事说了一遍,然后满脸神秘兮兮的表情,压低声音说:“哎,夏信,怎么这次感觉李总,邢总他们提到你时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说害怕吧,好像也不是,嗯,忌惮,对,就是这个词儿,忌惮。”
夏信看着宫文革脸上的表情,很是无语,又不能说什么,只好说:“别扯了,他们两个分公司老总怎么可能忌惮我一个小员工,还有别的事情吗?营业部方面的?”
宫文革想了想,说:“你这一说,我还觉得真是有事,最近好几个主管来反应说压力有点大。听说那个新公司安达保险好像也在挖我们人呢。”